凛冬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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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苏/殊琰】伐檀(暂定名)【十五】

大纲来自芝士太太(づ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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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廷辩当日,太子得意洋洋地带着一大号京中数得上名头的儒士们坐在大殿的一边。誉王看着他的样子心里头就来气,还未等他开口讽刺几句,梁帝上了殿,只得悻悻地住了口。待梁帝坐定,众人行了礼,这一场暗潮涌动的朝堂论礼就开始了。

  萧景宣向来有养客的习惯,又贵为太子,不乏有识之士为其做事。渐渐地,这廷辩的形势成了一边倒。誉王心里惦记梅长苏给过他的承诺,眼睛就老是向外偷瞄,太子盯着他暗暗发笑,心道局势已定,纵然你……

  他笑不出来了。

  一位鹤发童颜的老先生慢悠悠地在殿外太监的宣告声中走近,坐在了誉王一早空出来的左手边。

  毫无疑问的,太子一党输得惨烈,毕竟谁也不敢同周玄清老先生相论辩。以其大学问家的身份,梁帝亦对他礼遇有加,加之治学严谨,谁也辩不过他。因而这场声势浩大的朝堂论礼,只持续了三天便落下帷幕。

    梁帝年轻时候虽有过不少皇子公主,但现今成年的不过太子、誉王、靖王三人,且皆为庶出。按梁礼,嫡长子当为太子,论礼时,现今太子的庶出身份被反复强调。太子被落了面子,又输了廷辩,气极之下竟打了誉王一耳光,被梁帝当庭斥骂。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唯有靖王面色沉静,得了在场许多官员的好感。

  然而面色再无波澜,靖王心里也是复杂无比。作为少数的知情人,一方面厌恶于导致这一场面的“罪魁祸首”梅长苏所使的心计手段,一方面却又想到这梅长苏是小殊的“哥哥”……他知道小殊的脾性,不会随意与他人结为兄弟,也不愿相信小殊的哥哥是那工于心计之人。但瞧着须发花白的陈元成颤颤巍巍摘下了官帽,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苏哲,梅长苏,江左梅郎,江左盟盟主。

  你到底……是什么人?

  靖王回了府,依然闷闷不乐,但该做的事还是要做。他去了趟苏宅,把静妃做的糕饼给林殊捎了去,与梅长苏坐了喝茶。梅长苏见他面无表情听的认真的样子,就知道又是在神游,便喊道:“靖王殿下?”

  靖王回过神,草草地应了,梅长苏心里更觉疑惑,还没等他开口问,靖王就向他告辞。

  “……”梅长苏起身,“如此,苏某送殿下出去。”

  虽然想不明白自家发小又闹了什么别扭,梅长苏还是没忘了周老先生的事,他让穆青记着送老先生回寺里,穆青满口应了。于是过了两日,他坐了马车同周老先生出城。穆王府的马车装潢精美,车厢里垂了厚厚的帘子,还烧了暖炉,即便外面的天气再冷也影响不到里面。穆小王爷打开一盒点心,朝着周玄清招呼道:“爷爷,吃姜糖吗?”

  穆青心思纯净,只将周玄清当做一个普通的老爷爷。就算过了朝堂论礼这事,见识到周老先生舌战群儒,在他心里这也不过是一个很厉害的老爷爷,没什么“大学问家”的顾忌,言语举动间就透出小辈对长辈的亲昵来。周玄清抬眼瞧瞧他,心里对这个孩子气的王爷也有一些喜爱,面上却不显露出来,只问道:

  “你说那给你玉蝉之人就在前方候着?”

  “对呀。”穆青见老先生不吃,自己就一手抬着食盒一手捏了一块姜糖,往嘴里塞了一块,含糊道,“苏先生就在前面的亭子里呢!”

  这边梅长苏裹得严严实实负手立于亭中,身后黎刚眼睁睁看着一阵冷风吹来自家宗主打了个冷噤,心里不免对周老先生有些不满。

  “这天气,宗主您身体也不好,为什么一定要……”

  梅长苏瞪了他一眼。

  穆王府的马车渐渐地驶近了,梅长苏走上前迎了周玄清下车,二人在亭中坐下,黎刚为二人斟了茶,默默地退到一旁。周玄清便从怀里拿出那枚玉蝉来,放到石桌上。

  “还望你能与我讲讲这玉蝉主人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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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长苏:小公举怎么又闹别扭

靖王(眼神复杂盯着梅长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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